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崛木孝/BE:暗涌、一(h) (第6/7页)
隔地压在女性最为敏感的小小肉芽。 一瞬间仿佛电流通过,灭顶的无法辨别痛苦与欢欣的快感猝然在身下窜过,连须臾反应都无法做出,濒死的悲鸣从喉咙深处迸发—— “——!!” 瞳孔一瞬紧缩,腰身猛然不受控地反弓,失控张开的唇舌被异性强硬地捕获,无法吞咽的唾液从下颌滴落,身体几乎弹跳起来、却被两个男人的手合力压下,紧紧禁锢在方寸之间狭小的空间。 浑身上下都在剧烈颤抖,泪珠断线划过腮边,被熟悉指尖抹去,泣音哽咽地响起,「丈夫」的气息倾在耳后,颤抖似的笑了起来。 “铃奈、变敏感了。”抹去泪珠的手指滑动着、从后方拥抱一般,移动到轮廓挺立的乳尖,“到了吗?居然这样就能高潮…昨晚用蜡烛的时候,还没有这么敏感呢。” 丸罔陆:“…?你用什么?” “低温蜡烛。”崛木孝漫不经心地回应,“红色、是不是很适合?” “不只那个吧。”他烦躁起来,“她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——你给她用了什么?!” “弄丢的资料,丸罔君难不成没看过吗?”他心不在焉地回答,注意力始终倾注在青梅晕红淋漓的胴体,“就是那种东西。…该说是副产品么?” 如果他没记错,能用「副产品」形容的、资料中唯一的那种药品。……简单的说,是会把人的身体完全催熟的烈性春药。 丸罔陆:“……你比我想象得还要下作。” 崛木孝并不在乎他的评价。 “真是正人君子呀,丸罔君,” 他只在乎自己的妻子。 “再不帮帮她,铃奈要哭了哦?啊呀、真可怜……明明期待得不行呢,脸色这么红……很想要么?可惜,就算这么看着我,也没有用哦。” 生理泪水从腮边滑落。 灵魂在俯视。 嘶啦一声、 女性雌伏的身姿,夹在二人之间的身体,被当做美丽而好用的物品、用作奖赏的这具肉体,再度被丈夫在公开场合肆意涂抹。 碎衣流水般抚过细腻起伏的曲线。 “我、操,你他妈疯了吗?!” 丸罔陆瞳孔紧缩。 他不是没听说这个人以前的一些事,但那可是他老婆啊!跟素有过节的老对头一起玩自己的老婆,他到底是怎么—— 然而常识的警告,在余光瞥见不知何时虚掩的房门后奇异地降落下去。 现在没有人直接窥探。 房间内只有他们。 喉咙干渴。嗓音变得陌生。手指感受女性深处湿热温软的裹弄,染上满手润湿爱液。 居然做到这一步。 明明已经是别人的妻子、居然、现在被他玩弄到这种程度。 “……算了。反正也被看见了。铃奈小姐,你能听见吗?” 哑声询问着,手指抽出暖而湿的穴肉深处,带着浸透的淫液,探入交迭的唇,与柔软滑嫩的舌尖一同舐尽。 到底给她打了什么东西?味道、居然是甜的。 无意识地吞咽。 神色恍惚的人妻弯折细颈、半梦半醒般垂着泪眼,被日色打成涟涟的金,睫隙滴落的泪仿若细碎的光,滴滴汇进下颌秽乱的津液,留下蜿蜒淫糜的湿痕。 “她听得见。” 丈夫从身后捏住我的脸,从少年那边略显强硬地掰回去,自下而上地、舔弄唇角滴落的津液,再度吻住了我,“我的夫人只是不想理人而已。是不是?铃奈。” 亲昵而温柔的声气。 像是从陌生人口中倾吐。 像是被陌生人共同侵犯。 “……” 要我回答什么呢? 仿佛玩偶般被肆意摆弄。 双脚被分开了,上身倒进年轻男孩的怀里,持续的接吻,然后被不满的丈夫按进对方腿间,捏住下颌、头颅低垂,深深含进浅粉色的粗涨性器。 像是沼泽一样。一切都怪诞而扭曲。 啊啊。被撕碎好了,就这样撕碎我吧。 别让我思考了。 可即便被当做器物、人偶,被曾经认真喜欢过的青梅竹马肆意折辱,身躯深深陷入没顶的淤泥,本能还是痛苦地挣扎着、想要从这无边无际的黑暗中离开。 即便沉入反反复复的高潮陷阱,脑中仍然持续播放最深处的潜意识。 好后悔。不要了。别再继续了。 我想回家。 我一定已经不行了。 再这样下去,会从不知道哪个地方塌陷吧? 是哪里呢? 还是说其实已经坏掉,只剩下这份意识在挣扎? 有没有人——有什么人能来—— “……呜、咕嗯,唔…!!” 那个瞬间、身体被熟悉至极的性器贯穿了。 “不、唔、别用……!!” 太熟悉了。 筋络鼓起的轮廓,先端膨胀的伞状,未完全插入时被填满的感觉,以及接下来即将出现的、强行抵进全部的可怕预感。 极端的快感与痛苦,在未来的某